我的菩提路(卷一)——從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旗手到“叛徒”

釋惟護法師

釋惟護法師的網站(簡體字):http://www.mzhy.org/20190812-07/

普德海幢的轉載(繁體字):https://duolaimeng.pixnet.net/blog/post/32227345

 

前言

我是釋惟護,曾經是臺灣“正覺同修會”導師蕭平實親自選拔的中國大陸傳法人,現在竟然成了“正覺同修會”的“叛徒”,蕭老師口裏的“人渣”。

 

2017年12月我向蕭平實老師寫報告請求退出“臺灣正覺同修會”,不再參與“同修會”的任何活動。本以為,四年多來的辛酸苦累的日子終於了斷了,從此可以隱居雲南僻山小寺靜修,可哪知道各種威逼利誘、各種遊說勸請紛至遝來。在我拒絕了他們在深圳給我買房、同時繼續參與正覺同修會活動的“勸降條件”後,他們更是栽贓、陷害、抹黑等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潑來。我本想以“不說是非”的緘默來退隱,卻招來鋪天蓋地的詆毀和辱罵。

 

但我能沉默卻不代表人人都會選擇沉默。有人在網上發出《正覺反思》四帖,從我退出“正覺”的事件開始,無情地揭露了“正覺”混亂的現狀,把蕭平實老師和他的“正覺同修會”鞭撻得鮮血淋淋。而一向以破斥邪說為能事的蕭平實老師卻至今不敢吭一聲,只能呼籲徒眾不要去搜尋這篇文章來閱讀。

 

縱觀“正覺同修會”的發展史,往往蕭平實老師重用過的“開悟聖人”,最後都成為了“十惡不赦”的“壞人”,真不知道以他和他的“正覺”的菩薩慧眼,怎麼會一再看人走眼,盡收些“歹毒惡劣”的人?相比大陸和臺灣其他正信的佛教團體,“正覺”的人為何如此的不堪?

 

佛教界在等待,所有的“正覺同修會”弟子更在焦急地等待,等待著蕭平實老師站出來舉示真相。可半年過去了,人們等來的仍然是蕭老師的沉默。

 

當初把我從一位凡夫抬舉進入“天庭仙班”的,是蕭平實老師,現在把我 “仙班除名”貶為惡人的,還是蕭平實老師。您的那些“忠勇伯”一樣的徒眾,三天兩頭都有人來打擾我,不是指責我,就是叫我站出來說一句!不論是自我辯解也好,還是承認錯誤也好,希望我有一個說法。他們不希望自己總是活在疑心重重的迷霧裏。

 

我是蕭平實老師的“罪人”,也是《正覺反思》帖子裏那位“得到其師父給予特殊待遇後,脫離正覺同修會”的“叛徒”。作為當事人,我要對大眾負責,對佛教負責,所以,不得不放棄緘默,站出來向社會敘述真相。正、邪、是、非,歷史自有裁定,唯望不辜負早年學佛的初心。

 

 

 

自敘篇

 

 

後學釋惟護,今年70歲。30多歲開始聞學佛法,1999年接觸蕭平實老師的教義,學蕭老師的法有20年了。

 

當初我和現在“正覺”裏的許多癡迷者一樣,真誠地把蕭平實老師的法當作是“真正”的釋迦牟尼佛正法,是全球唯一的“正法”來看待的。

 

他說他是“釋迦牟尼佛”親自派到地球來復興大乘佛教,拯救末法佛教的,我信了。

 

他說他是“三地菩薩”和多個菩薩的轉世,我信了。

 

他說他講法是多麼的“深”,多麼的“高”,多麼的“妙”,我信了。

 

他的信徒們說他世間法上的文學造詣與底蘊,連當代國學大家南懷瑾老師都與他“相差甚遠”,我信了。

 

他的信徒們說他無論是在世間法或出世間法的創舉上,都是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的標杆,我也信了……

 

我從心底感到能值遇頭頂這麼多光環的大菩薩,真不知自己是哪一世修來的福報!和許多人一樣,在我的心目中蕭老師就是“神”,就代表“佛”!在這種激動,崇拜,感恩的狀態中,抱著蕭平實老師的書,放下工作在家一讀就是五年。

 

 

 

一、發心出家

 

 

2004年下半年,讀了蕭平實老師的三次“法難”的經歷:許多“親教師”(正覺同修會內部職事名稱、核心成員)離開了同修會,出家人也跑光了,心裏沉痛萬分。我想,這麼好的“法”,為什麼出家人都跑光了?肯定是他們太愚癡了。

 

再想,如果“正覺大乘僧團”裏沒有出家人。說明這個“法”是有缺失的。是不圓滿的!因為出家人是佛法的支柱和傳播者!

 

經過一個星期的思忖,覺得這個時候我應該選擇出家,來彌補正覺教團裏的這個缺失。我一定要穿起僧衣來弘揚了蕭平實老師的“如來藏大法”。

 

我感到我出家因緣成熟了。父母早已送上山了,兒女全都工作了。2005年初,我到雲南雞足山出家。

 

出家後,在寺院中待了五年。除了晨鐘暮鼓早晚課,整天就看蕭平實老師的書。雲南邊疆,交通不便通訊閉塞。根本不知道外邊“正覺”的發展情況。對什麼“上品菩薩戒”,什麼“禪淨班”,什麼“推廣”,傳播“正覺法”,更是一無所知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二、“空降”進入“正覺”。

 

 

2011年,我有機會到上海去聽正覺親教師孫正德老師講課。2012年我到臺北受“上品菩薩戒”,受完戒緊接著就上“禪淨班”(深圳觀音山,全國首期共兩年半時間),這中間的過程都是很奇妙的。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去走完這些過程,現在還感到稀裏糊塗的。

 

現在想來,可能是因為我的僧人身份,得到了“特殊”照顧。開班八個月後我才去插班,是導師蕭平實“批准”去的。禪淨班畢業時以80%的考勤率作為上“進階班”的標準,而我的考勤只有60%,屬於不合格,按規定要再留級重讀“禪淨班”,然而卻直接參加了“禪三”進修。

 

當時,我得知要按規定留級重讀“禪淨班”後,我對親教師講,我什麼班也不上了,我要回雲南去搞推廣,把雲南的正覺同修會推廣搞起來!

 

兩天後,我正準備回雲南,突然臺北打電話來通知:“導師(蕭平實)叫我去參加禪三”!就是這樣,我一跳幾級,“空降”參加了2014年4月的第一次禪三。

 

在參加禪三的第二天中午,我和導師蕭平實同桌吃飯,他先吃完放碗,叫著我的名字說:“惟護呀,我指派你到雲南貴州去弘法,你到佛前去發大願吧”!監香老師遊正光用手摸著我的肩膀說:“你要好好去拼搏一下!”

 

我接受了導師蕭平實的弘法“法旨”,激動得悲喜交加,徹夜難眠。第一次上禪三,還沒有“印證開悟”,就委任這樣的重任去開發兩個省的推廣工作,這在同修會中恐怕也沒有先例。導師為什麼這樣青睞我?原因我無從知曉,只知道這惹來很多人對我的羡慕、嫉妒與攻擊。

 

我當時發願要報導師的恩德,生生世世跟隨導師摧邪顯正,把如來正法發揚光大。我願做為導師的一名“旗手”,把導師的“法旗”插遍中國大陸!

 

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很諷刺。

 

 

 

三、四年弘法艱辛歷程

 

 

就這樣滿風面春,興高采烈,以“天之驕子”、“佛家寵兒”的心態急赴雲南弘法。

 

當時,在雲南昆明“正覺法”同修連我在內只有三個人,另外兩個年青人上班沒時間,我就在昆明展開工作。

 

 

 

一個星期後,我掛出了雲南“正覺講堂”的牌子。這一下就惹了彌天大禍,正覺同修會“教學組”到臺灣本部告狀:未經本部批准,就採取這種重大行動,他們要追究處理我。我說我是當地出家人,當地的情況我瞭解,你們不必大驚小怪!(後來也確實無事呀)。接著我又打出了昆明“蓮花禪院”的牌子,建立公眾號弘法平臺,把武漢歸元寺圖書館(正覺在大陸的重要基地)《心香》編輯發佈的文帖作為轉播法文。我們在昆明的三個人齊心配合,很快就把昆明運作起來了。

 

半月後,我又到貴陽去開展工作,貴陽的師姐們接待了我,當天為他們講了一場佛法基礎講座。

 

第二天早上酒店早餐後回房,一位師姐進來就給我頂禮長跪說:“師父,我給你懺悔!”我當時很驚訝,滿頭霧水問她:“你沒犯錯,怎麼要懺悔”?她說:“臺灣推廣組打電話通知我,叫我監視你的一言一行,都要隨時向他們彙報!你昨晚講的法都是些佛學基礎呀!又沒有什麼過錯。我怎樣彙報呀?你是導師派來的,又是出家人,我做了這種事,是要背因果的。我不做吧,推廣組又會整我。我拿來怎麼辦呀?所以今天來向你懺悔!”

 

我對她說:“你如實彙報吧!”她把她寫的彙報內容給我看,很客觀公正。

 

第二天,就有“親教師”打電話給我,說有人舉報你了,說你在講“開悟明心”的法!我把經過向“親教師”講後,他說:“啊,是推廣組的人在整你”!

 到貴陽第一天開展工作,就遇到這樣的事,我就給蕭平實老師寫報告,說:“我不幹了,我被特務們把我監視了,這種工作我無法幹…。”第二天我接到臺灣回復:“導師說了,雲南、貴州是惟護師的法緣,讓他一個人去幹!把推廣組、教學組撤了”!

 

從此在雲貴沒人來管我,我完全按我自己的方法幹。我首先培訓骨幹,給他們開會說:“我們的任務是推廣接引,為開禪淨班拉人頭。你們各自發揮自己的力量,不管白貓黑貓,只要抓得老鼠就是好貓!方法嘛,什麼都可以。唱歌,跳舞,交朋結友,請客吃飯,遊山玩水等等都可以!只要把人拉得進來就是你的功勞!你們幹出了成績,我給你們上報。但出了錯誤,由我惟護法師一人承擔!”

 

大家都很高興地投入為“正法”拉人頭的工作中去。短短八個月的時間,貴陽昆明就組織了180多人的“禪淨班”,上報會裏派“親教師”來開班。後來會裏討論認為,雲南是喇嘛的“碼頭”,親教師不敢來,辦班的事因此擱淺。

 

 

 

現在想來,“臺灣正覺同修會”哪里是什麼佛教組織?和世間普通公司沒有什麼不同,唯一的區別是世間公司賣的是商品和服務,“臺灣正覺同修會”是打著佛教的“招牌”,賣冒牌的“佛法”。內部勾心鬥角、爾虞我詐、兩面三刀,比一些普通公司都不如。哪有什麼佛教正法勤修戒定慧、熄滅貪嗔癡的一點點跡象?

 

 

 

四、廣東弘法推廣接引

 

 

2015年下半年,廣東雲浮市有關方面聽說我是雞足山的高僧,聘請我到佛協擔任教務長,主管佛協辦公室日常工作。

 

雲浮市,是六祖慧能大師的出生和圓寂之地。武則天禦賜在此敕建國恩寺,是廣東禪宗三大祖庭之一。

 

“借助”六祖禪宗祖庭,在這裏推廣第八識如來藏法義,以點帶面,全面發展,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。

 

如何展開工作?需要的是人手,我報告要求“同修會”裏派人支援我。

 

於是“教學組”就派了兩個人,來做我的助手,配合工作。我第一次召集他們開會,就發現他們舉止詭秘還在偷偷錄音。我忍受不了,當場呵斥他們說:“你們究竟是中統?還是軍統?是誰叫你們來幹這事的…?”

 

他們回答說,“教學組”叫他們把我的一言一行,都要錄音彙報。我轟走了他們。

 

我無法接受他們這種“特務”行徑,我給“教學組”打報告辭職不幹了!我在報告中寫道:“你們的行為是違背大陸法律的!大陸的公安員警要去監視人,都要經過公安局長簽字批准!你們隨意監視人是誰給你們的權利?大陸公民的人身自由是受到法律保護的。我無法接受你們的人身控制,辭職回雲南,這裏我不幹了…!”

 

此事把教學組搞得很難堪,他們向蕭平實老師彙報了。同修會高層最後作出決定:成立專責組。

 

鑒於這裏法緣不具足,當地對這個“法”不感興趣,批評聲音很多,不久,我就到廣州、深圳、惠州等地弘法,這些地方眾生福報好,資源充足,佛教信眾基礎好,能夠團結更多的都市精英學法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五,“正覺”挺進大陸 

 

 

 

 

(一)專責組

正覺在蕭老師主導下成立的“專責組”是獨立運作單位,活動區域是廣東、廣西、雲南、貴州四省。會裏派楊老師為“專責組”組長,我負責整個所轄四省片區的推廣接引工作的運作。“專責組”直接對蕭平實老師負責,獨立運作,不受教學組、推廣組的領導。教學組和推廣組是“正覺同修會”的兩大權力機構,主宰著“正覺同修會”的“方針、路線”以及在大陸一切推廣弘法工作。這這次對我也沒轍了。

 

“專責組”的成立,使蕭平實老師在大陸的弘法事業進入了輝煌頂盛的時代。拋開了“正覺同修會”裏面的那套“封建專制”的管理模式,因地制宜,制定出符合民情、國家法律、宗教法規的管理判度,調動所有學員的積極性共同來參與接引拉人頭的工作。

 

我召開骨幹培訓會議,凡願參加者一律不拒,在深圳“推廣組”所轄區域的“同修會”幹部,一下子跑了30多個到我這裏配合我工作,把“推廣組”搞得每週學習共修都沒有人領班。

 

 

 

(二)2016年全國全部停課

 

 

可廣東、深圳就從來沒有停過。我們又成立了“六祖講堂”,打著講《六祖壇經》的牌子來拉人頭。我穿上僧衣(袈裟)奔忙於廣州、深圳、東莞、惠州等地,不停講法來聚人拉人頭。我曾經一個星期中來回奔走各地講了11堂法會,由於過分勞累下課就昏倒了。廣州的師兄們送我去住院,連夜守護看照我。蕭平實老師聽聞後也很感動,還專門為我題字嘉勵。

 

深圳茶博會,深圳國學院,羅浮山觀音寺,寶積寺等地都留下了我的身影。2016年在廣東就開了六個禪淨班。其中有四個班,都是在寺院中以講《六祖壇經》為名義舉辦的。

 

這是我在“正覺同修會”弘法的巔峰,也是正覺的巔峰。到了巔峰,這就意味著走下坡路了。功高震主,我的名聲使“正覺”和蕭平實老師坐立不安了,根據以往“正覺”弟子“叛逃史”來推測,蕭平實老師再不打壓我,恐怕日後就難以控制了。

 

在新開的六個“禪淨班”中,我報上去的貴陽30多個人的名單,一個也不錄取!蕭平實老師及他的“親信”認為貴陽是我的“老巢”,這些人都是我親手培養多年的人,因此不予錄取和發展。。

 

在羅浮山寶積寺舉辦消災祈福法會時,貴陽的10多個師姐,要來看望我,大家有兩年未見面了,但“正覺同修會”禁止她們參加。逼得她們滿面流淚去退了飛機票。我也只能在無人之處,淚流滿面。

 

 

 

在這個時候,蕭平實及他的親信又想暗中拉攏收買我身邊的人作“眼線”,監視我的一切言行,向他們彙報,可遭到了拒絕。我覺得“正覺同修會”的密保系統,非常像明朝東廠的“錦衣衛”。

 

不過,不管“正覺同修會”內部的鬥爭再嚴酷,我都沒有出現過想離開的正覺的念頭,因為要報老師的恩。我與蕭平實老師的緣分與親情,是大陸上無人能夠相比的。對我所有的打壓排擠,我都當作修忍辱。我都把它歸結為都是下麵別有用心的人幹的,他們是想架空導師,而蕭平實老師可能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。

 

當時我想擺脫教學組和推廣組的瞎指揮,又想擺脫正覺“錦衣衛”的人身監控。在這三個系統中,有能力的人,正直無私的人,想為佛法做事的人,都會成為排擠打擊對象。在“正覺”團隊中,大陸有能力的人,更是沒有立足之地的。不擺脫他們就無法報答老師蕭平實的恩。

 

我當時心想:娑婆世界的佛法是靠住持三寶來弘傳的,要傳蕭平實老師的法,必須要有一個合法的宗教場所。必須要有自己能做主的寺院,才能接引更多的人輸送到“禪淨班”去。

 

 

 

(三)杭州弘法歷程

 

 

這時,新的因緣出現了。同門師兄介紹到杭州富陽延壽禪寺去當主持。富陽佛教協會下了聘書,我就到富陽延壽禪寺去任主持了。此事是我先接聘書,後給會裏彙報的。看得出來,“正覺同修會”裏既不反對,也不支持。

 

到延壽禪寺就向全國通告,《六祖壇經》培訓班招生。首次講《六祖壇經》開班,到場人數近400人,報名單都是報給臺灣“正覺同修會”的。

 

半月後又開第二期班,也是400人。因為講堂只能容400人,超限額就往後期推。在離開班日期只差三天時,“推廣組”通告各省窗口負責人:“凡是正覺的學員,不允許參加延壽寺惟護法師組織的一切活動”。過了一天,“教學組”又追加通告,內容一致。兩個屬於蕭老師的“黃馬褂”小組聯手圍剿我。

 

我單槍匹馬剛到延壽寺不到一個月,又人生地不熟。第一期的幾十個義工都不敢來了,幾百人的吃喝拉撒和接待,叫你惟護師一個

人去跳獨角戲,這次不搞死你才怪!當時的那種處境和心情,現在想起來都會傷感流淚。我從貴陽調來了八個師姐坐飛機來做飯,又從深圳調了六個人來搞接待,才把第二期《六祖壇經》法會圓滿完成。

 

 

 

以前我總以為是下麵的人在背著蕭平實老師整我,這次才使我警覺到,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。正覺兩大“核心權力機構”對我的圍剿,難道沒有得到過蕭導師的許可嗎?

 

當時我在想,可能我已經“功高震主”了,已經對導師蕭平實的“威信”構成威脅了!蕭導師經歷了多次“背叛”,他這次要提前“卸磨殺驢”了!後面接連發生的事,更是證實了這一點。

 

佛教協會通知,各寺都要把每年的三皈依名單人數統計上報。要求延壽寺舉辦三皈依收信徒來擴大正能量,抵制邪教的發展。我們發通告,報名填表,寫皈依證,一班人忙乎了半個月。報名人數280多人。指定的日期和人到場了。只差40分鐘我就穿法衣登座了。

 

這時候“正覺同修會”在大陸的“窗口”負責人打來電話說:“臺北緊急通知你馬上停辦!你搞三皈依為什麼不報臺北批准?要皈依,只能皈依平實導師!你的做法是在搞山頭破壞‘大乘菩薩勝義僧團’,這是破壞導師復興佛教的行為……。”

 

這些行為果報都是下地獄的罪啊!我當時也差點被他們嚇昏。但近300的皈依信徒已經滿滿地在佛堂,只等我上場了,怎麼停止?如何收場?我只能把情況如實的向佛協張會長報告。張會長對我說:“延壽寺是政府批准的合法宗教場所,怎麼能去為境外勢力拉信徒?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成了境外的基地了?如果政府知道了,可以馬上關閉延壽寺,還要追究你、我的責任…!就按我們大陸佛教的儀規辦!就按國家宗教法規辦!”

 

這段時間“正覺同修會”和蕭平實老師對我的作為,我感到實在難以理喻。我拼命做事,難道是為了我自己嗎?一個老師對於弟子的發展不但不鼓勵,反而處處下絆子、挖坑,這是在怎樣扭曲的心態下,完成的這一系列操作?幸虧佛教協會會長及時點醒了我,不然,如何對得起當日要皈依佛門的這280多人?如何面對每日禮拜的佛陀?

 

 

 

(四)這一次我真的是對導師抗旨不遵了

 

 

這一次的三皈依法會,完全按照釋迦牟尼佛制定的傳統制度,由住持三寶法師代佛收徒,在寺院中,佛像前按儀規舉行。皈依證蓋上寺院的公章,莊重的發到每個人手中。這種如理如法的皈依證,走遍全天下寺院都認可的。

 

我一個堂堂佛教三寶法師,愛國愛教是我的本分事,卻不能踐行釋迦牟尼佛制定代佛收徒的儀規,不能給信眾搞三歸依,要叫我去對抗政府的《宗教條例》,大陸的法師不能給大陸人搞三歸依。而是要叫把信眾帶去皈依境外的白衣居士蕭平實 !這是不是有違釋迦世尊制定的佛戒?

 

 

 

我在壽延禪寺皈依事件上的公然“抗旨”,使我和同修會的矛盾進一步激化了。

 

接下來每期《六祖壇經》講經法會,都有“正覺同修會”在大陸“窗口”的人來監督我。要我在講課中對學員發放蕭平實老師“摧邪顯正”的代表作《邪見與佛法》。

 

這本書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團體都打為“邪法”,把全世界的佛教各團體都定為“邪魔外道”,多少佛教界的諸山長老被定為“邪師”!似乎全世界只有蕭平實的法才是全世界唯一的“正法”。

 

我把他們的“指令”束之高閣。我不能與全世界的佛教為敵,地獄的眾生,佛菩薩都要去度,為何要排斥這些佛教團隊?

 

控制我的人身也讓我難以理解。您蕭平實是我這一世的老師,我是您的弟子,可首先我是佛的弟子呀!您不能對我搞人身控制,把我當做您的“私人財產”或者奴才。

 

蕭老師和他“正覺同修會”的“親信”們為了達到徹底控制我的目的,動用密報系統“錦衣衛”來策反我身邊的人,對他們講:“你現在是為正法建功立業修福報最好的時機了,上面預證你是蕭導師在大陸‘開悟’兩千位名單中的一位。……”

 

能夠“開悟”啊,馬上就能“位列仙班”,高高在上,“悲憫”的俯視下民了。這麼好的事,讓一些人死心蹋地的成為他們盡職盡責的“錦衣衛”!

 

就這樣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名“間諜”。所以我在延壽禪寺,一年半的時間中,每天的一言一行,臺北“正覺同修會”的講堂一清二楚。

 

2017年10月,國安部門等六個單位聯合執法,對延壽禪寺進行了大清查。政府有關部門認為延壽寺是全國“正覺同修會”的基地,我惟護法師是蕭平實派到大陸的代理人。寺裏所有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書籍都被沒收了。隨後兩天我被叫到公安局去詢問,交待問題。在公安局,我寫了三條保障:一是不得傳播蕭平實的書,二是不得傳播蕭平實的法,三是今後不得與他的組織有任何往來。

 

因為到此時我已經明白,“正覺同修會”也好,蕭平實也罷,其實沒有任何“正法”,維繫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是邪知邪見,外加森嚴的“等級制度”和“錦衣衛”。

 

 

 

(五)《壇經注解》出版的真相

 

 

 

 

2017年10月《壇經注解》的出版,使蕭平實的“三地菩薩”光圈掉到了地上。

 

事情要從2014年4月說起。在當月的“禪三班”上,我接“三地菩薩”蕭平實的法旨,到雲南貴州去弘法。

 

從這一天起,我便捲入了“臺灣正覺會”的內部鬥爭。四年“弘法”經歷,使我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二場“文化大革命”。

  在推廣蕭平實的“法”、接引拉人頭的過程中,“正覺的正法”遭到佛教界聯手抵制。打開網站,指責正覺是邪教的文帖鋪天蓋地。整個全國佛教大小的寺廟幾乎都是反對蕭平實的。

 

“正覺”的網路宣傳文帖寫得再好,除了“正覺”的人孤芳自賞,自我陶醉外,教界人一看就遮罩。我自己感覺到蕭平實老師“傳銷開悟”的集團,已處於佛教界汪洋大海的包圍之中,成了過街的老鼠——人人喊打。

 

為什麼會形成這種局面?是蕭平實老師用搞個人崇拜和造神運動的私欲,來取代和歪曲、篡改佛教經論的方針路線後造下的惡果。

 

我們是欲界人間的學佛團隊,都是五欲與煩惱熾盛的眾生,能進入佛門學習點人天善法就算不錯了。絕大多數團隊都處於初層次階段,求升官發財,搞點迷信活動,都是很正常的事。我們百千萬劫就是這樣走過來的。

 

這些號稱佛的弟子的人,到處講全世界只有“正覺同修會”才是唯一正法,其他的不是“邪魔”,就是“外道”,都在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摧“邪”破斥範圍內。菩薩連地獄中的眾生佛都要去度,但蕭老師卻把全世界幾億學佛人都搞成是敵人。釋迦牟尼佛看著不淌眼淚嗎?現在全球佛子聯手來抵制他,“正覺同修會”也日漸萎縮了。

 

在世間法上,任何單位,集團,政黨 都要團結大多數人才能立足和發展。“正覺同修會”區區3萬人,去反對全球4億佛教徒的做法,正是走在詆毀釋迦牟尼佛和佛教的路上。如果按“正覺同修會”裏的架構模式管理方法來運作,完全是以盲引盲,飲鴆止渴。

 

我在參與正覺同修會“弘法”的一年過程中,也面臨佛教界的抵制和破斥。經過許多事情後,就發現“正覺同修會”的“方針路線“再不改變的話,必死無疑。2015年我也曾向“親教師”和“推廣組”負責人建議,並請轉呈蕭平實老師改革,可會雷根本不接受。

 

要在大陸張揚佛法,就必須走一條適合大陸國情民情的路,那至少要避開“正覺”的臭名,以一個全新的佛教團隊面目出現,這個團隊與“正覺”無任何關係。這樣才是上符天意、下接地氣的方案。

 

 

 

所以我想成立六祖講堂,專講《六祖壇經》,不貼“正覺同修會”裏的任何標籤。並對外公示:“六祖講堂是一個獨立的佛教弘法團體,專講“六祖壇經法門”,與其它任何佛教團隊無涉。

 

在我和另兩個師兄的策劃下,六祖講堂就出生問世了。

 

六祖講堂的運作,拋開了“正覺同修會”那套架構模式,完全是大陸人因地制宜和科學的管理方案來運行,創造出了輝煌的成果。“正覺同修會”在大陸的推廣方法是:上街發宣傳單,擺書攤,贈送光碟結緣書,到各素食館,寺院去放結緣書,宣講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法,纏住人留電話,舉行茶話會等方法來接引拉人頭。因為搞的幾乎都是地下活動,來學法者心有疑慮。到最後,進他們共修“學習組”的安住率不到 1%。

 

六祖講堂,是披著袈裟的法師正大光明在寺院講經,聽眾感到有安全感。講經法會一結束立即報名參加共修班,安住率達28%。

 

2016年深圳新開六個“禪淨班”,證明六祖講堂的方法是正確的。

 

打禪宗六祖的牌,在合法的宗教場所中舉辦正覺的“禪淨班”,就規避了“正覺同修會”那種地下傳法的風險。

 

受到前期成果的鼓舞,有人提議要出版一本《六祖壇經》的專著,來配合“六祖講堂”的弘法活動。出版的事得到正覺同修會的首肯。經過窗口負責人、親教師和我三人的討論醞釀,由親教師報呈導師蕭平實,決定出版《六祖壇經》。

 

導師同意出書了,但由什麼人來主筆?哪一個人作署名作者?當時會裏討論,難以定奪。首先想指定“親教師”為作者,後又考慮到不於利益六祖講堂的發展,最後決定用我釋惟護的名字出版。

 

當時我就提出來,用我的名字出版可以,但書中不能帖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標籤,凡是敏感的文字,詞語通通不能寫上。不能出現肖平實、或蕭平實名字。同時,正覺同修會,正覺講堂,正覺教團,三乘菩提等敏感文字一律不能寫進書裏,不然會起反作用。當時會議採納了我的意見。蕭平實叫我也實際參與寫作,不過我寫得很少。

 

這也是我一廂情願,畢竟大陸對於蕭平實和“正覺同修會”揭露破斥越來越深入、透徹,他們被正信佛子拋棄是大勢所趨。

 

 

 

(六)“三地菩薩”的形象,在我心中轟然倒塌

 

 

2017年11月《六祖壇經》在全國出版了。

 

可我打開一看,書中到處都是肖平實的名字和他的著作摘錄。

 

 

 

當時把我氣得七竅生煙。這完全是以欺騙的手段來利用我!世俗人之間的交往都要講信義,都要講道德。為什麼一個“三地菩薩”,對他的弟子使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?

 

縱觀“正覺同修會”這20多年的造神運動,從著作到宣傳,哪怕一張傳單,都必須要有平實導師,“正覺同修會,正覺教團,三乘菩提,大乘勝義僧,菩薩僧團,正法,親教師”等這些名字出現,不然就不能顯示面世,這是赤裸裸的自我吹噓,名利心已經膨脹得和一個俗人一樣!

 

《六祖壇經》的出版過程,是蕭平實老師用背信棄義的刀斬斷了我與他的師生情緣的重要事件。

 

《六祖壇經》的出版之日,也就是六祖講堂的終結之時。國家相關部門認為,惟護法師講《六祖壇經》實質是在傳播境外滲透組織的法,書中出現的幾十個“肖平實”(蕭平實)名字就是證據。

 

因此,我們六組講堂的全部活動都被勒令停止,我在浙江的活動也受到擠壓,連我收的徒弟都不允許去受三壇大戒。

 

與此同時,“正覺同修會”的三大權力機構——兩組(教學、推廣)、“錦衣衛”(監督組),也在對我打壓排斥。

 

我幾面受敵,日子十分難過。我自己反思,自己折騰這些年究竟是為了什麼?這麼多年苦心求法、弘法的努力,為什麼卻落到今天這種局面?

 

經過不斷反復痛苦的思考,我終於看清了蕭平實老師和他的“正覺同修會”的真面目,於是決定離開延壽寺,去雲南獨自靜修。

 

12月,我向蕭平實老師寫了辭職報告,正式提出退出“正覺同修會”,不再參加“正覺同修會”的任何活動。

 

 

 

(七)事情並不是我想像的這麼簡單!

 

 

2月初蕭平實老師與“親教師”親自寫信給我,信中詞語非常的“煽情”。我這人耳根子軟,思憶導師情緣,也是老淚縱橫…。

 

接著又派出遊說人員登門拜訪。首先轉達導師蕭平實如何關懷思念我,“親教師”如何想念我,深圳的弟子都盼望我能回去與他們相聚等等,希望我回歸去香港參加正覺同修會的“增上班”,也使我無不動情傷感。

 

可我,回想我弘法四年來的經歷,不輸於任何一部“宮鬥劇”的鬥爭,已經深深讓我認識到,其間的虛偽;所謂的“三地菩薩”,本質就是“三地盤算”。心裏的悲愴無以言表!

 

 

 

我已深深體會到了佛法的“無常”二字,這時的我身心如浮雲,只好對依舊深陷在“情欲”泥淖中的他們說:“我年紀大了,這幾年也被搞得身心疲憊。目前我只想回老家去修身養病。去香港臺灣過境手續難辦,我不去了。”

 

他們又說:只要我願意回歸正覺同修會,他們就在深圳給我買棟房,房產證寫我的名字就能夠在深圳落戶口。去臺灣香港就方便了。今天來就等我一句話,只要我答應他們,馬上就去辦!

 

我仍然拒絕了這樣優厚的條件,使這幾個遊說道友掃興而歸!

 

以後還有幾撥人,在電話中游說、規勸,說導師對我的出走很是傷心,會裏三次法難都沒有使他這樣傷心過,希望我能給導師(蕭平實)說幾句安慰話。

 

我當時含著眼淚對他們說:“導師傷心,我也傷心。導師流淚,我更流淚。可是釋迦牟尼佛在那裏流淚,你們為什麼不聞不問?你們的心中只有蕭導師,從來沒有釋迦牟尼佛?”

 

辦完延壽寺的移交手續,我5月初回到了雲南山區一間小廟。猶如飛鳥出樊籠,我想脫離這些糾緾,遠離是非,自己靜修。

 

哪知道,犯“正覺同修會”天威者,近遠必誅!不為我用者,絕不能留為他用!這是歷代封建帝王貫用的政治手段,在導師蕭平實這位“三地盤算”那裏,也是用的得心應手。

 

 

 

(八)犯“正覺”天威者,遠近必誅!

   

 

2018年6月起,全國各省的正覺體系的各大小組織中,都接到了臺北講堂發出的“封殺,圍剿”惟護法師的通知。通知內容:“惟護師已經公開的背叛了導師,他在“禪三”上哭著求導師救他,導師發慈悲幫他開了悟,他現在反咬導師一口,他已經不是一個悟者了,已經退轉了,成為一個凡夫了,以前他在護持正法,我們供養他是應該的。現在他已經成邪師了,大家不要再供養他了。只要和他有任何聯繫的人,若不與他斷絕關係,就別想進禪淨班“開悟……”

 

 

 

“錦衣衛”們四處打電話給那些與我靠得近的人, 進行威脅恐嚇。在“正覺同修會”全國各地的組織中,進行徹底的排查清理,凡是與惟護師有點關係的人都遭到了清理。

 

緊接著,蕭平實老師在親教師會議上,在增上班上,不斷宣佈我的罪狀:“釋惟護已經是一個腐敗透頂的出家人了,據有人舉報揭發,他現在出入都是房車美女相伴……”

 

 

 

討伐惟護師的罪行,整個“正覺同修會”集團對我進行全面的“清剿、洗刷”!

 

我充耳不聞,視而不見。你們剿殺的是釋惟護,與我何干?誰是釋惟護?

 

是我的五陰身嗎?五陰是四大的組合體,是虛妄,無常,幻化的物質。本質上根本就沒有釋惟護這個人。

 

是指(惟護師)他的八個識心嗎?識心都是刹那生滅變異,又看不見,摸不著,哪里有個釋惟護?釋惟護是三個符號,寫在紙上是三個字。說出來只是幾個音符,根本就沒有釋惟護這個人存在。

 

“正覺同修會”對於我的一切攻擊譭謗也是不存在的。這一切的法,生時沒有個來處,滅時沒有個去處。都是刹那生滅的幻化體性。

 

所以不管“正覺同修會”的教徒對我採取任何行為,我只當是樹林裏夏末的蟬鳴!

 

可是,《正覺反思》文帖的批露,把我與“正覺同修會”作為當事人推向了社會的風口浪尖無法回避!整個“正覺同修會”的人都希望蕭平實導師能給他們解惑。但蕭平實這位自許的“三地菩薩”卻置之不理,任何人也沒有那個膽量來質問他,懷疑他。

 

我就站在我一個佛弟子的角度,從對眾生負責的立場把真相告訴大家。欺騙眾生,這不是菩薩行為!

 

《正覺反思》的作者真是一個悲心菩薩,他披露的90%都是“正覺同修會”內幕的真相。也本著公正客觀的態度,在幫助,提醒廣大信眾反思反省。“正覺同修會”的人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是個有錯的團體,自認什麼都是老大,都是第一。

 

還有很多人帶著對“三次法難”質疑和困惑,脫離了“正覺同修會”,不論是《正覺反思》作者還是其他破斥蕭平實的人,所提到的東西,他們也是清楚的。脫離之後,他們選擇了獨身自保。

 

《正覺反思》的作者是一個公開披露正覺黑幕的人,不是菩薩根性的人根本不敢為的。釋迦世尊的法脈,就是要有這樣的大無畏菩薩來護持才能延續。破斥者的目的是為了挽救“正覺同修會”中絕大多數善良的信眾,挽救那些被籠罩的人讓他們早日回歸釋迦牟尼佛的正法正教上來。

 

我看到,《正覺反思》的作者在對正覺的最後總結定義也是客觀,公正的。至於《正覺反思》中提到的一些“正覺同修會”內務事情的運作細節,確實有不盡如實的地方,這也是難免的。作者畢竟不是當事人,只能把一些比量、非量推理,當作是事實來作結論。

 

 

 

在《六祖壇經》的運作過程中,我也只是“三地盤算”——“三地菩薩”蕭平實棋盤上的一顆棋子而已。《六祖壇經》出版了,釋惟護,不費吹灰之力就名利雙收的事,我不想多說!事實勝於辯!

 

我在淘寶網上買了20套,都是花我自己的錢!

 

四年間推廣蕭平實老師的“法”東奔西走,從來沒有領過“正覺同修會”裏一分錢的差旅費。乘坐交通工具的費用,一部分是信眾供養幫訂票,一部分是自己掏腰包。沒錢的時候,還要伸手向自己的兒女“化緣”。

 

延壽寺接管時帳面沒錢。我接管一年半中在離開時帳面有三百五十多萬,我沒拿走一分錢。我不是為錢而出家的。全部交給新任住持印文法師。

 

毛主席教導說:“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!”

我的態度是:歡迎教界人士對我戒行和利養上的監督!

 

至於“房車、美女”事件,大家把它當做是精神病院的病人們傳唱的故事就好了。

 

本人已經年過70,而且是十七、八年的老糖尿病人。我也沒有駕照,不會開車。“房車”至今是什麼樣子我都沒見過。“美女”又是些什麼人?

 

現在要幹“詆毀、造謠”這個事情,起碼得對得起吃瓜群眾,拍幾張相關的照片,或者花錢請高手PS幾張照片,當口實。

 

如果真有這個事,隨便拍一下房車的牌照號,到車管所一查,不就什麼都清楚了的?

 

至於“正覺同修會”加工“開悟聖人”的生產線的節目,我後續都會慢慢“播出”。

 

我從一個“正覺”的旗手到“正覺”的“叛徒”。是弘法四年來,經歷“正覺同修會”的鬥爭教育的結果!相信“正覺同修會”三次“法難”裏的那些人,都是這樣拋棄了“正覺同修會”,拋棄了“三地菩薩”蕭平實,讓他心裏的小算盤落了空。

 

另外:

 

1,果周法師提出的疑問13條,要蕭平實向全國人民著回答。快一年了,為什麼“正覺同修會”沒一個人敢回答?

 

2,地藏論壇有人公開下戰書,要蕭平實來進行辯證,為什麼“正覺同修會”至今不敢回應一聲?

 

 

 

3,《正覺反思》揭露的問題,蕭平實為什麼不敢做答辯?

 

蕭老師啊,這些都是佛教界、和廣大誠心向法的人在向你挑戰。這些“法難”難道不是你自已製造的嗎?你究竟累不累啊!

 

我相信,我釋惟護的這場“法難”,絕對不會是“正覺同修會”最後一場“法難”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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